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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年拜年
春节长假即将结束,休整归来。写了个错峰拜年的小文。 龍騰耀天天賜福; 春至暖人人喜樂; 辭舊添歲歲久安; 鴻運臨家家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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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春节的自动回复
春节前后外出游玩,写了一个好(biàn)玩(tài)的邮件自动回复。兼致敬赵元任先生。 西历二月五日至十六日, 仕事事事事适,愚欲郁毓裕娱。 寓于玉艅,预逾余宇。 于淤觎鹬,于屿盂鱼。 羽羽育腴,隅隅浴煜,聿愈愉欤? 御育、蝓鹬、渔域,于迂余预。 遇虞,欲语余,愈欲余驭,谕余于+86 156 xxxx xxxx,于遇予吁。 翻译见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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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发展与金融——金才下午茶首期活动
2月1日,我参加了上海市金融工作党委指导、上海金融科技产业联盟主办、上海海创园创业服务中心承办的“绿色发展与金融——金才下午茶首期活动“。由于是金融工作党委牵头,所以举办地点挺有意思的,在黄浦区党群服务中心,是一幢翻修过的石库门,因此在会前还了解了不少党建知识。 我作了题为“可持续蓝色经济——绿色经济的缩影”的分享。“可持续蓝色经济”读上去很顺口,但其实真正有兴趣了解,更愿意考虑实践的金融机构并不很多。所幸这次的活动都是主动报名,据组织者马鸣老师说,这个活动在发布报名后40分钟内就抢完了名额,还是很受人期待的。 听众是评选出的“金融人才”,几乎涵盖了在沪的所有金融和投资部门,我在开场的时候还自嘲说,我们乍一看也是“基金”,但我们是个纯公益机构。我们和投资的最大关联,是希望给投资人打造一些尺子和筛子,找出对于环境而言可持续的投资项目。 我在分享中介绍了海洋所提供的生态系统服务,也就是能够折算成价值的对于人类的贡献;然后介绍了人类生产活动对于海洋所带来的威胁;最后介绍我们机构对于可持续蓝色经济的一系列定义、原则、实践。我希望今年能够成功推出《蓝色产业分类目录》,并有金融机构能够采用。 分享后的互动相当好,几乎一半的金融机构都留了联系方式,希望未来有机会合作吧。 同样还做了30分钟分享的,是国家绿色发展基金副总裁张安平先生。如果我们的蓝色经济的指引能够有助于这样的大型国有金融机构的投资,那必将能对自然和商业同时产生巨大的积极影响。 https://mp.weixin.qq.com/s/4PJi56gPys1u28mM6SFJ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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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苏州市低值可回收物体系建设规划》的支持
1月20日,2024轻质包装回收利用与可持续发展论坛中,我参加了其中的一场边会——第八届中国再生资源回收产业大会暨联盟10周年年会。这个会议中,苏州市城市管理局、清华大学环境学院、中国物资再生协会轻质包装分会签署了合作协议,启动《苏州市低值可回收物体系建设规划》研究。 在协议签署之后,我表达了我们机构对于支持该项目的意向——按照法律要求,我们已经将合作计划报备给了登记主管部门。由于中国对于境外非政府组织活动有非常规范而严格的要求,因此在获批之前,我们无法举办活动、签署协议,仅能在台下见证其他几方开启合作。 纸塑复合包装、软塑包装、废塑料餐盒、废旧纺织品等低值可回收物由于回收利用成本高、效益差、回收率低,成为废旧物资循环利用体系建设的薄弱环节,也对塑料污染治理产生了严重的影响。2021年,中国各类低值可回收物产生量约9577万吨,其中低值塑料包装5021万吨。2021年,各类低值可回收物总的回收量约为2547万吨,回收率约为26.6%,其中低值塑料包装的回收率仅为19.5%,总体回收利用率低。 去年,我们和清华大学环境学院、中国物资再生协会轻质包装分会在讨论中等发现,其实苏州市已具有较为健全的再生资源回收利用网络体系及低值废塑料等低值可回收物循环利用的实践经验,应该在此基础上积极推进苏州市低值可回收物回收体系建设规划并形成落地实践。在城市层面建设完善的低值可回收物回收利用体系对于城市生活垃圾的管理至关重要,一方面有利于减少流入环境中的塑料污染,也可以探索出适合中国实际国情的实践方法。 当前,全球终塑谈判正在进行中,在近期结束的INC-3中,各国广泛认可生产者责任延伸制度(EPR)对推广塑料包装的重复使用、提高可回收性和回收率、以及扩大再生市场方面有积极作用。我们可以预见,EPR在最终达成共识的文件中很可能会占有一席之地。作为通过全生命周期管理塑料废物的一种体制,回收体系的完善对于整个EPR体系的有效运行具有重要作用。如果无法“打通最后一公里”,也就很难真正实现“谁污染谁负责”。 我们希望能够尽快获批开展工作,更希望苏州的实践最终可以成为一个典型案例,未来带动更多城市,提高低值可回收物的回收率,辐射全国,乃至传播到其他国家。 (同事武辰协助整理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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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盟减塑观察:印尼最积极,加强废塑回收基建成多国迫切需求
最近接受了中国外文局《中国东盟报道》的专访,介绍了我们的一些研究进展,以及对于未来中国和东盟国家在塑料谈判中的一些想法。 链接:https://mp.weixin.qq.com/s/mQwzkh7WAyjHaHAqPAlrOQ 东盟减塑观察:印尼最积极,加强废塑回收基建成多国迫切需求 ——黄江勤 中国东盟报道 2024-01-16 “尽管低收入国家人均塑料消耗量只是高收入国家的1/4,其承担的塑料真实环境、健康和经济成本可能比富裕国家高10倍。”世界自然基金会(WWF)最新研究报告《谁为塑料污染买单?——在塑料产业链中实现全球公平》揭示了全球塑料价值链中存在的严重不平等现象,这种成本上的不平等给低收入和中等收入国家带来了重大影响。 中国与东盟成员国是世界上最主要的塑料生产和消费国,在塑料垃圾污染的应对上具有同样的紧迫性,受到国际社会的高度关注。东盟地区近年来减塑治塑的工作进展如何?中国和东盟有哪些亟待探索的合作机会?《中国东盟报道》专访了WWF北京代表处可持续蓝色经济项目主任张亦默,他表示,东盟国家减塑治塑意识普遍较强,应继续加强末端回收基础设施建设,积极与中国共享净塑经验。 《中国东盟报道》:据您观察,东盟地区近年来减塑工作的开展有哪些亮点?是否有典型的案例可以分享? 张亦默:近些年,东南亚国家加紧应对塑料制品浪费和污染问题。泰国、菲律宾和马来西亚积极实施与回收利用塑料制品相关的政策,并加大相关行业投资力度;柬埔寨制定了本国的废弃物综合管理战略;越南明确了到2025年实现减少50%海洋废弃物、清理50%丢失或损坏的捕鱼设备的目标,并出台了包括到2026年禁止国内生产和进口塑料袋、到2031年禁止生产和进口几乎所有一次性塑料制品等多项措施。总的来说,东盟国家在减塑治塑方面的法律法规都日益完善,政府有较强的减塑治塑意识。 《中国东盟报道》:该地区在减塑治塑中的热点议题和急迫诉求是什么?哪些国家比较积极?而略微落后的国家,制约因素为何? 张亦默:从我们的观察来看,除了新加坡,多数东盟国家迫切需要加强塑料废品回收基础设施建设。新加坡塑料回收率曾在2018年下降至4%,调查发现这与消费者误解了塑料树脂识别号码的回收标签有关。于是新加坡推出了一套回收标签(LPRP,The Logo for Products with Reduced Packaging),来帮助消费者识别该产品包装是否可回收。 印度尼西亚可以说是东盟里对减塑治塑最为重视和积极的国家。印尼一直在积极地同世界银行等国际组织合作,并探索出了一些创新的治塑方案。比如“垃圾银行”(waste bank),当居民积累到一定数量的垃圾便能兑换物品。垃圾价格根据类型和数量定价,垃圾银行会将垃圾卖给政府,所得收入将转账进居民在此开户的存款账户中,居民可以利用账户里的积分兑换生活物资。此举既为“储户”增加个人收入,又减轻了垃圾处理厂的压力,同时培养了人们的环保意识。 不过,在减塑治塑这件事情上,也有些国家行动稍微落后,制约因素主要是经济发展水平有限、相关法规政策起步晚等。目前国内国际多方力量正共同努力推进塑料治理措施,我们也期待看到各国携手,创新、广泛地推进减塑治塑议题。 《中国东盟报道》:鉴于海洋的开放性与流动性,海洋塑料垃圾问题绝非一国可以解决,各国开展合作是十分有必要的。我了解到中国、日本、挪威在减塑治塑上都比较积极,是否能谈谈不同国家的侧重点? 张亦默:这三个国家的塑料污染治理方法很典型,是三种各有侧重的减塑模式。 日本在解决海洋塑料垃圾污染上侧重于末端管理。日本对塑料制品、一次性产品的进口管理称不上严格,但通过强化国民教育,来督促民众在日常生活中尽可能地对废弃物进行收集和分类,该国对垃圾分类的执行到了近乎严苛的程度。 挪威则尤其强调源头减量、限制塑料生产。自2014年以来,挪威所有塑料生产商和进口商都要缴纳约40美分/瓶(约2.84元人民币)的环境税,而如果企业回收的塑料废品越多,税率就会越低,当一家企业可以回收95%以上的塑料产品,那么税收就会被减免。与此同时,消费者每购买一瓶瓶装饮料必须支付一定的押金,瓶身印有特殊的条形码,只有把空瓶子投放至指定回收点(各地超市和便利店),并扫描条形码才能拿回这笔钱。挪威实行的这套做法是很典型的“生产者责任延伸制”,也就是塑料生产、消费的每一个环节主体都必须对塑料垃圾的产生负责。这些费用最终都由挪威零售商环境基金收集起来,用于支持减少塑料垃圾的项目,WWF也曾受到该基金的支持。不过近两年来该组织的资金极大缩水,因为挪威的塑料生产、使用量大幅减少,这反而是件好事。 对于中国来说,控制塑料生产端和消费端同等重要。中国从早期实施“禁塑令”,到《“十四五”塑料污染治理行动方案》逐渐强调全产业链治理的成效,都是在从根本和源头上降低塑料污染方面取得的重要进展。不论是在整体战略层面还是具体实施方案上,从中央到地方,中国都制定了较为完善和相对具可操作性的规划。这些措施也都反应了中国在全面减少塑料污染的决心,体现了对环境保护的高度关注和承诺。 《中国东盟报道》:减塑治塑是否能为该地区经济发展带来贡献?是否有案例或者数据可以证明? 张亦默:这个问题不妨反过来分析:放任不管将会对该地区造成多大的经济损失。 WWF曾发布报告《塑料的社会、环境和经济成本分析》显示,塑料的环境和社会成本要比初级塑料生产商所支付的市场价格高出至少10倍,现在如果不立即采取行动,2040年生产的塑料在其生命周期内所产生的社会成本可能高达7.1万亿美元(+/-2.2万亿美元),这个数值大约相当于2018年全球卫生支出的85%,超过2019年德国、加拿大、澳大利亚三国的国民生产总值(GDP)总和。 我们最新的研究报告《谁为塑料污染买单?——在塑料产业链中实现全球公平》指出,低收入国家和中等收入国家,其每公斤塑料的生命周期总成本是高收入国家的8倍(如仅考虑低收入国家则为10倍)——塑料污染所造成的生态损失和经济损失被不平等地分摊到了不同发展程度的国家。如果不进行减塑治塑,那么东盟地区的多数国家在经济发展中将会面临更加严峻的挑战。换句话说,减少塑料污染,就是减少这些经济损失,就能为经济发展带来实质性贡献。 《中国东盟报道》:根据WWF目前的观察和研究,中国有什么案例适合与东盟国家分享? 张亦默:中国和多数东盟国家都有着很长的海岸线,在渔业养殖捕捞过程中践行减塑净塑,是一个值得探索的议题。 最近,由浙江省省级部门和浙江蓝景科技有限公司共同首创实施的“蓝色循环”海洋废弃物治理项目,获得联合国2023年“地球卫士奖”,这是联合国最高环保荣誉。政府牵头企业鼓励渔民在出海作业的同时将海面上的废弃塑料捕捞回来,由地方公司进行回收再加工,高效生产出再生塑料粒子,通过智能算法合理规划的运输路线,统一运送到规范化的企业,再生产成手机壳、汽车配件、行李箱、服装等产品。而在此过程中,渔民能够得到高于市场价的回收费,渔民在保护环境的同时获利,因而有着很高的积极性。 截至目前,已有237家产业企业、1.02万艘船舶加入“蓝色循环”项目,沿海妇女、老人和渔民等参与人数达6.18万人次,项目累计收集处理海洋废弃物1.09万吨,其中塑料废弃物2254吨,减少碳排放约2930吨,一线收集人员年增加收入约1.3万元。在这个过程中,国家政府、国际组织、非政府组织企业、消费者等多层次行为体通力合作、多方受益,具有可持续性。 我前面提到,东盟许多国家在末端回收基础设施方面还有很多不足,上述案例和类似经验适合在中国和东盟合作之间去复制。东盟国家政府应积极学习他国先进经验做法,在循环经济领域出台一些政策,引导塑料再生产业到当地投资,鼓励塑料再生产业转型升级。 《中国东盟报道》:您对于进一步推进东盟地区海洋塑料污染治理有何建议? 张亦默:大约80%的海洋垃圾来自陆上活动,因而海洋塑料污染治理需要从陆地着手,尤其是城市。WWF在全球发起了“净塑自然”倡议,中国目前有扬州和三亚两个试点城市,我们希望尝试从城市层面减少或再利用塑料废弃物,并进行回收、分类、收集,同时致力于更科学的填埋管理。这种加强城市层面塑料循环利用、防止塑料流入海洋的模式,也许可以为东盟地区带来一些启发。 另外还有一种方式很值得关注,那就是“以竹代塑”。我们注意到,2022年,中国与国际竹藤组织共同发起“以竹代塑”倡议,发挥竹子在治理塑料污染、代替塑料产品方面的突出优势和作用,为高能耗、难降解的塑料制品提供基于自然的解决方案。作为世界上重要的竹产区,中国和东盟均有不少的竹制品的生产和使用经验,合作前景广阔。如果能用竹子来替代部分塑料制品,那就能减少整体的塑料生产,从而减少流入海洋的塑料垃圾。 站在我们的角度,我特别希望社会组织——包括国际和本地组织,在东盟地区海洋塑料治理中扮演更大的角色。中国和东盟有很多相似点,也有各自的国情。国际组织通常视野很宽,因此可以从众多成功案例中挑出可复制的经验,横向对比,通过媒体访谈等方式与相关部门分享,从而弥合各国的信息差,并提出合适的解决方案,从而能有效地促进方案在另一国家的顺利落地和试点,切实有效地完成实践层面的交流。因此,我们希望中国和东盟各国能够给予社会组织更多资源和授权,基于各地实际情况来因地制宜地探索塑料污染治理的机制,充分激励各个利益相关方提供资源,也许未来可以形成以政府购买服务的方式进行塑料污染治理的新机制。 (金诚诚和李佳玲对此文亦有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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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绿色再生塑料供应链联合工作组(GRPG)的分享 2023年12月14日
昨天受邀参加了绿色再生塑料供应链联合工作组(GRPG)的一个例会,在线上分享了我们机构对于正在谈判中的塑料条约的立场。听众主要包括和塑料相关的各个企业,以及行业协会等。 应该说,在关注塑料公约的机构中,我们可能算得上是准备充分而全面的了。我从四个角度一一阐述了我们对于公约的倡导意见。 首先,是要求这份条约必须具有法律约束力。这就意味着,在缔约以后,各个缔约国必须出台自己的国家行动方案,而非国家自主贡献。对于国家行动方案,我们也提出了明确的界定要求,即按照 消除或减少、循环、更佳管理的三个原则,并对每一项的行为方式作了定义。 其次,我们为国家应当优先考虑的“高风险塑料产品”提供了解决方案。一方面,我们帮助各国将抽象的“高风险塑料解决方案”分解为具体的14大类(例如食品包装、渔具等),另一方面,我们将这14大类应当如何管控,建议了具体的方法。 再次,我们倡导循序渐进的方式,先从最紧迫的塑料入手,集中精力先处理部分品类,等建立了体系之后,再逐步把没有那么紧急的品类提上日程。 最后,我们也努力通过各类方式来鼓励并且拉拢“优等生”。在与EMF共同发起的商业高雄心联盟,不仅能够彰显各个企业的雄心,也能同时为谈判创造良好的氛围,让代表们知道,社会各界已经做好了减塑的准备。 有意思的是,中国人大多不喜欢开摄像头开网络会。昨天可能线上有近百人,但是这个是开摄像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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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ckitchen想到的英语拼写规则
近日给儿子默写英语单词,他把“厨房”拼成了ckitchen。所以我开始反思,我究竟哪里教错了,并引出了一些平时不常考虑的英语构词规律。在此总结部分。 0、所有常用词都鲜有规律可循,找常用词规律的代价,远不及死记硬背; 1、规定:a, o, u为硬音,e, i, y 为软音,则可以发现,c和g在硬音前发 /k/ 和 /g/音,例如 cat, cod, cut, gas, got, gut;在软音前发 /s/ 和 /d3/ 音,例如century, cite, cycle, gesture, ginger, gym。 常用词例外:注,get, give不在此列。 2、英语会尽可能避免用k。在需要用k的时候会尽可能用c。ck的发音永远是/k/。 以上两条我和儿子很早就说过,所以上述的有趣错误便出现了——儿子据此写下了“ckitchen”,并辩称是我说k很少在词首,且我说字母ck永远发/k/。于是我开始找新的规律,并和他解释了这么两条: 3、ck出现的意义在于:(1)把单字母结尾的c或者k变成双字母,从而保证左边的元音a e i o u能发其普通发音 /æ/ /3/ /i/ /o/ /u/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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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会客厅:食品饮料包装的塑料污染治理与创新实践》上的致辞
2023,我们机构与澎湃新闻举办了《世界会客厅:食品饮料包装的塑料污染治理与创新实践》,会议邀请了科研、媒体、本地NGO、企业等代表,共同探讨中国塑料污染模式。以下是我在开场时做的致辞。 各位领导、各位嘉宾: 大家下午好!欢迎大家现场参与及通过直播收看《世界会客厅:食品饮料包装的塑料污染治理与创新实践》。我谨代表世界自然基金会(瑞士)北京代表处WWF,向各位的支持和参与表示诚挚的感谢! 众所周知,塑料在当今社会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在过去的20年里,世界塑料的产量几乎翻了一番,到2050年估计将达到目前的三倍多。在我们生活中最熟悉的食品饮料行业,塑料作为一种基本的防护材料,能保障食品的安全。在我国食品包装材料中,塑料在食品包装材料总量中的比例已超过50%。用塑料作包装,可以防止食品的损耗、浪费和污染,同时还能延长食品的存放期。这能够减少食物在供应链中的损耗,减少我们对自然资源的需求。 塑料本身并不是污染物,但塑料垃圾泄漏到土壤、水体等自然环境中且难以降解,便形成了污染,这包括视觉污染和对土壤的破坏,而且还可能形成微塑料,通过食物进入我们的身体。通常来说,塑料的降解需要成百上千年的时间,这意味着塑料污染所带来的环境成本将由未来的数代人承担。 解决塑料包装所产生的污染问题需要各类创新。创新可以体现在包装的设计生产、供应链、回收再利用等不同环节,也可以体现在生产者责任延伸制度这样的体系建设上,这是一种将生产者对其产品承担的资源环境责任从生产环节延伸到产品设计、流通消费、回收利用、废物处置等全生命周期的制度。 在国内食品饮料包装行业中,WWF希望能与各位探讨,生产者责任延伸制度成为一种塑料污染治理解决方案的可能性。我们有以下一些思考: 首先,根据WWF在2019年的报告,塑料和包装领域是一个巨大却碎片化的市场,很难通过几个关键生产商或采购商而迅速改进当前形势。在塑料生产领域,前五大生产商占了33%的市场份额,前十名占总市场份额的50%,集中度尚可。但在塑料包装领域,前15名企业的市场份额仅占15%;对于超市等零售商来说,市场则更加分散,全球前十大零售商销售的含塑料包装的相关产品仅占市场份额的6.1%。这意味着,我们需要一项面向行业的治理机制,而非有限头部企业的转型倡导; 其次,生产者责任延伸制度并不是新生事物。早在2016年12月,国务院办公厅就印发过 推行生产者责任延伸制度方案的通知,针对电器电子产品、汽车产品、铅酸蓄电池、饮料纸基复合包装等四类产品要求实施生产者责任延伸制度,并明确这是加快生态文明建设和绿色循环低碳发展的内在要求,对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和制造业转型升级具有积极意义。因此,这一制度已经在国内有一定的实践基础,也有值得总结的成功经验和改善方向; 第三,为了回应消费者对环境的担忧,供应商和零售商已经开始采用更加环保的包装选择。根据全球管理咨询公司麦肯锡的研究,43%的消费者认为,在做出购买决策时,环境影响是一个极其或非常重要的包装特征。作为和消费者最为贴近而消费频次最高的食品饮料行业,可持续包装和承担责任可能能为企业带来利益; 最后,塑料污染治理近年来已上升为全球的焦点话题。各位观众在澎湃的世界会客厅活动、日常报道、澎湃号等各类渠道中一定都了解到,在联合国环境大会的授权下,2022年全球组建了政府间谈判委员会,希望达成一份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减少塑料污染的国际文书,很有可能是新的国际条约,两周后将在肯尼亚内罗毕举办针对这份条约的第三次谈判。过去两次谈判之后的一项重要产出,是几周前出台的该国际条约的零案文。这份案文中明确提到生产者责任延伸制度。因此可以说,该制度也是国际关注的塑料治理方式之一。 我们清楚地知道,塑料包装的问题极为复杂。相比于现行的四个品类,如果施行生产者责任延伸制度,需要更多前期的研究、协调、尝试。这一制度虽然在西方不少国家已经有实践,但中国有迥然不同的国情,中国不能也不可能照抄国际作业,更何况,这一制度本身也有自己的局限性,实施这一制度的过程也将对各个利益相关方带来不小的挑战。正因为此,政府、高校、企业、环保组织及社会各界就应当共同携手去寻找解决方案。 作为全球最大的环保组织之一,WWF一直在为解决塑料污染危机不懈努力。在全球,我们参与公约的谈判,倡导高雄心的目标;在国内,通过促进各利益相关者之间的交流并分享最佳实践,我们希望在循环经济框架下,生产者责任延伸制度可以作为政策工具的选项之一,在塑料污染治理方面发挥一定的作用。 今天,我们在澎湃世界会客厅探讨食品饮料包装的塑料污染治理与创新实践,探讨这一制度可能的实践方式,有助于更好地预先思考该制度对中国的塑料污染治理所可能产生的影响。 我们希望,各位能够畅所欲言,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分享对于塑料治理的看法。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预祝本期活动取得圆满成功! 谢谢大家! 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250853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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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ty walk中的上海路名随想
国庆某日,与初中同学抽着游烟,闲荡在上海最热闹的市区——城隍庙、外滩、南京路一带,以简单的方法放松身心,却也有了一些新鲜的想法。 不少人可能听说过这样的规律:上海市区路名中,南北向的大多以省份命名:比如河南路、四川路、西藏路、成都路、陕西路等;而东西向大多以城市命名,比如南京路、北京路、天津路、福州路等。这些命名来源于1945年上海光复时,把外国路名改为中国地名的过程。可是,又有多少人想过,为什这样安排?为什么不将南北向定为城市名,而东西向定为省区名? 我今天突然悟到,这,或许因为南北路少而东西向多。 从外滩往西,有密集的南北向道路,依次有四川、江西、河南、山东、山西、福建、湖北、广西、浙江、云南、西藏;之后过了人民广场,大路有陕西、江苏,间或有一些城市名字。事实上,由东往西推进,过了人民广场,南北向的马路都很少,大路包括黄陂路、成都-重庆、石门-茂名、常德-富民、万航渡-华山、凯旋路,中山西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从直观的角度上说,因为南北向马路少,所以有限的省名就够了,而东西向马路多,所以需要用数量更大的城市名字。 那为什么是南北向马路少而东西向马路多?答案很简单,因为上海的地理条件使然,今市区范围内,历史上的水网主要以东西向为主。在1842年-1949年急速城市化的过程中,上海经历了一系列地理的变革,主要体现为填平了大量东西向的河道成为了今天的道路,而市中心则以今延安路(Edward Road, 爱多亚路、林森路)最为典型。延安路,即是当年的洋泾浜,一条自然的东西向的河流——洋泾浜以北和以南本是两个相对独立开发的区域。在填平洋泾浜后,既然成了连片的陆地,则其南北的道路必须重构。所以就算并不完美对口,石门路也必须和茂名路相对,常德路必须和富民路相对,从而形成能够构成南北通衢的道路。 上海老市区核心(外滩、苏州河、西藏路、延安路四围区域)中,由于都在洋泾浜以北,因此南北向道路已经成熟而不受填河影响,其地名故不受影响。这一区域中,从四川路-丽水路的南北贯通仍能看出一些认为相对的努力。 如果这些证据仍不够清晰,那么跨陆家浜路南北的道路则更为明显:瑞金路-瑞金南路、嘉善路-大木桥路、太原路-小木桥路、乌鲁木齐路-东安路、宛平路-宛平南路,这些路根本对不上,却也在行车途中被认为是同一条道路,则更可以说明这一点。 这些路名中有一个小的特例——广东路,一条东西向的省名路。原因也不复杂,因为广州叫Canton,其声明远扬,早已成为了广东的代名词,因此本应叫做广州路的路名被称为广东路,也算不上特别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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